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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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创

我看见每一个怒放的生命,都在热烈的死去。

(一)
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。
我时常盯着她发呆。
灰暗的天空时常有一只飞鸟划过,留下一串模糊的影子。
但我不知道。
我只知道,她悠长的呼吸,像山脉的血液,在自己的颜色里喃喃低语,却不可说。
我看见细碎的阳光被涂抹在她的眼睫毛上,我想,那是吟游诗人的故事吧。
因为她曾经对我说,不必为她的流浪而落泪。
她生在我童年时的童话里,她活在我听说过的传说里。
她永远不会老去,有关她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再生,在我不存在的想象中如花飞旋。
一次又一次。
(二)
“嘴角上一旦有一个伤口,我就喜欢不断的舔舐它,用唾液去刺激它,挑逗它。它那微弱的疼痛就像蛇一样在我的四肢百骸中游走,我爱这种感觉。
如果它愈合了,我就等着下一个冬季,在冬将军的冷酷的注视下,再将它复活。”
她上扬嘴角的伤口就像最靠近心脏的血管,即将被吮吸出最后一滴血。
但这不是她所能留出的,最后一滴血。
这是我与她的第一次交谈,也是最后一次。
她离去的步伐凌乱就像我冰冷指尖上的戒指,我伸出的手却只触及了她如瓷体般煞白的裙摆。
就像我曾经在子夜悄悄潜进父亲房间触摸到的大提琴的血肉之躯,像花火一般冰凉。
她知道,如果此刻回过头,会看到我头顶,那片曾经死去的神圣巉岩,指引我走上摇摇欲坠到道路。
我只道,我主佑我,未有回音。
(三)
让我们穿越最深到地狱,然后直达天堂。

我踏上了寻找她的远征。
风沙星寥,我的征程不是星辰大海。
你见过这个人么?
他们摇摇头,说,窃贼,为何你要归来?
我缄默不语,看着眼前满怀的空白纸张沉默。
误以为这是神对我最仁慈的惩戒。
我到了山的那边,烈日惶惶。
伸手遮住双眼,我却从指尖缝隙窥探到人间地狱。
恍惚间听见骨骼上发芽到花朵在叹息,听见冥王亲吻着生命。
“她丢弃了王冠,追逐那太阳,最后永远驻足在金字塔的壁画里。”
我看见每一个怒放的生命,都在热烈的死去。

我知道,我就是你,你没办法舍去我。
自卑中难掩凌虐的快感,烟头烙下的愉悦,从唇齿间爆发。
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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